躺在她身邊,將被子給她蓋上,輕拍着她的肩膀。
女孩雙手拉住他的胳膊,貼在了自己臉上,「好溫暖,就像一個暖水袋一樣。」
司墨寒已經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,這一天感覺像在做夢一般,她對自己表現出前所未有的依賴。
這些親密行為甚至在夢中都不曾出現過,自己從不敢想,可以在她清醒的時候,這麼近距離的陪着她。
司墨寒抬起手,想要觸碰女孩的臉,但又怕夢破滅,男人收回手支着腦袋,一點點靠近,想要離她近一些。
鈴鈴鈴,手機傳來振動,男人慌忙按滅鬧鐘,轉頭看向還在熟睡的女孩,鬆了口氣。
他抬眼看見床上放着的鑰匙,趁她熟睡,在她額頭印下深深一吻。
「星塵,我馬上回來。」
暗營地下
「在哪?」司墨寒邁着沉重的步伐走在陰暗的地牢中。
「司爺,綠毛已經將當天工廠的事情全部交代了,夫人受傷是為了救小少爺,」寧赦解釋道。
男人的腳步微頓,深邃的眼眸中泛着血色,一身黑衣幾乎要融入黑暗之中。
寧赦嚇得後退一步,不敢再說話。
司墨寒走進牢房,看着綁在木樁上血肉模糊的綠毛,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。
「是他?」
「是司爺,據交代,他原本是想對小少爺動手的,最後被夫人擋下了。」
「出去。」
寧赦出去後關上門,地牢里回蕩着陰森的笑。
「我碰一下都怕傷到她,你竟敢下這麼重的手,找死。」
寧赦聽到裏面不絕於耳的慘叫聲,習以為常的抽着煙。
司爺也只有碰見夫人的事情才會失去理智,明明有潔癖,卻還要親自動手處理。
烏雲遮住了月色,淅淅瀝瀝的小雨停了下來,男人返回自己的房間衝去身上的血跡,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回到她的房間。
剛進屋,便聽到女孩抽泣的聲音,當看到女孩蜷縮在牆角時,司墨寒心猛的一沉。
「星塵。」
女孩淚眼婆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,「你,你去哪了,我,我害怕,這裡就我一個人。」
她被孟子卿折磨的那一周,就是被關在一間不見天日的小黑屋裡,見到光的時候,就是折磨自己的時候。
「對不起,星塵,我不該離開。」
男人看着眼前迷茫無助的女孩,心如刀割,只能將她緊緊抱在懷中給她安慰。
女孩哽咽的說不出一句話,淚止不住落下,很快打濕z了男人肩膀處的衣衫。
「別哭,星塵,要不你打我一頓好不好,」男人大腦一團亂,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。